他紧绷的腹腔里涌动着热流,鼠蹊和尾椎酥麻鼓胀。
他的脊背不住前倾,抵在墙上的手也随之下滑。
这时孔彧岽突然改变策略,一个猛顶直抵终点。
骆筠州“啊”的一声,差点撞到墙上。
“站直了,腿别软。”孔彧岽不怀好意地在他紧窄的臀上啪地打了一巴掌,开始有节奏地律动。
骆筠州被打得一个激灵,微微挺起身,绷紧的大腿肌肉在情热中轻颤。
孔彧岽左手扶在他腰侧,右手绕到前面托着他的垂袋把玩,随口道:“在里面被人上过吗?”
“没……嗯……”骆筠州在一下一下的轻撞中,意识有些模糊。
孔彧岽摩挲着他腰部光滑细腻的皮肤,语气带笑地说:“你这么欠干,会没有人盯上你?”
骆筠州腰软的不行,喘息说:“有……有一次在浴池,有个人想上我,我用牙刷捅了他,后……后来就没人敢,敢轻易碰我了……”
孔彧岽愣了一秒,忽然忍不住笑了。
“你真是处处令人惊喜。”孔彧岽眯起眼睛,兴致愈发高涨。
他丢掉玩弄猎物的耐心,双手铁箍般掐着骆筠州的腰,大开大合地捅干。
他不遗余力地享用这具躯体,像是要将之捣碎。
骆筠州体内的痉挛越来越强烈,他失控地塌下腰,在一波波可怕的情潮中哆嗦。
汗水模糊了视线,夜色摇摇欲坠。
他身体的反应让孔彧岽有些无法自持,变本加厉地快而狠地挤开层层绞紧的软肉,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加速抽撤。
濒临极致那一刻,孔彧岽抓着手铐让骆筠州靠向自己,气息狂荡地命令:“吻我。”
骆筠州在朦胧中扭过头,寻找到孔彧岽滚烫的嘴唇贴上去,含住他的舌尖吮吻。
下一秒,骆筠州感到体内膨胀到了极限。
“嗯……”孔彧岽咬着骆筠州柔软驯顺的唇舌,手掌压向他吞纳自己的下腹,在他体内得到痛快淋漓的释放。
过了好一会,孔彧岽终于完事了,见骆筠州脚下一滩狼藉,不无调侃地说:“你是多久没做过了,没碰你前面就爽成这样。”
骆筠州挪着虚软的脚步转过身,把戴着手铐的双手举到胸口,颤巍巍地说:“岽哥,现在能……能打开了吗?”
孔彧岽看着他勉力支持的样子,感到有些好笑:“我以为你在牢里,应该习惯了这东西。”
骆筠州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倦意道:“有些事,一辈子都无法习惯。”
柔和暧昧的台灯光线下,骆筠州汗涔涔的脸庞漾着温柔清浅的光晕。
他微微垂着的湿润睫毛下,眼眸深处透着几分历经无常后沉淀的平静。
孔彧岽把骆筠州举着的手按了下去,撩开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发,看向那双通透的眼眸。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习惯。”孔彧岽沉声道,“你越快适应、越快接受,越能少吃点苦头,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