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香燃烧的程度,祭拜的人已经离开有些时间了,向广然便没有过多的在意,拿出现在在路上买的二锅头,洒向了向南城的墓前。
春城如春,但在这北山上,却是冷风瑟瑟,说不上的凄凉,向广然十四岁离家后,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但就算在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他都不曾落泪,此时的他却是忍不住的揉了揉已经泛红的眼睛。
“老爷子,你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将向家的拳法发扬光大,放心,我会为你做到的!”
说完,向广然转身离开,他怕自己再多停留一会儿,会真的忍不住落泪。
祭拜完向南城后,向广然一直心事重重,没有留意到导航的提示,将车开到了一条小路上,当他反映过来的时候,再想掉头却是没了机会。
“看来只能先往前继续走了,有地方掉头了再回去。”顺着小路一直开下去,向广然发现手机和导航都没了信号,正当他犹豫要不要继续开下去的时候,发现前面有一条三岔路,正好可以掉头,便驱车过去。
“有人?这荒郊野岭的,该不会是哪对小情侣来这里玩车.震吧。”看着前面不断起伏的黑色小轿车,向广然带着恶趣味的重重的按下了喇叭。
车鸣声在这里显得格外刺耳,前面的黑色小轿车中的人听到动静,很快便没了动作,半晌也不见有人下来。
“我擦,该不会被我吓的那啥了吧。”向广然下车想要一看究竟,不过当他刚要靠拢小轿车时,却听到一声枪响,向广然应声倒地。
过了小半会儿,车上下来一个光头佬骂骂咧咧的说道:“黄毛,你这个色胚子,早叫你抢了东西就走人,非要上那个小妞儿,现在人没搞到,还弄出了人命,你说怎么办。”
光头佬说完,车里又下来了一个染着金色黄毛的家伙,这家伙提了提裤子,十分不爽的道:“妈的,老子正要做事,被这傻玩意儿一声喇叭给吓的缩了回去,给他一枪算是老子仁慈了。”
两人来到向广然身旁,刚想探手看看向广然到底死没死,就在这时,向广然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一拳砸向了靠的离他最近的光头佬,向广然的拳头就像是铁榔锤一般,将光头佬的鼻梁生生砸的塌陷了下去。
一旁的黄毛见此立马拔出手枪就要干死向广然,向广然冷笑间以黄毛看不清的动作将手枪夺了过来,随后拿枪指着黄毛的脑袋。
冰凉的枪口触及脑门,黄毛吓的瞪大双目呆在原地,一双手瑟瑟发抖的举了起来:“大哥,我有眼不识泰山居然对大哥出手,我该死,求大哥放我一马,小弟愿为你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要不是我反映够快,我只怕现在已经去见牛头马面了,你小子够狠的啊,一言不合就放枪,在你手上的人命不少吧,今天我也算替天行道一回,送你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