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父亲再也没吐出一个字来,身子一歪就咽了气儿,从此我们家的顶梁柱彻底坍塌,还是亲戚朋友帮忙料理了父亲的后事,资助我读书。
母亲也报了警,但是一直没有破案,父亲死得不明不白,甚至乡里之间传说是被鬼魂所杀,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痛!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发誓要考入警校,当一名刑警,那时候还不理解作为一名警察的责任,一心想着为父亲报仇,学习也比其他孩子用功,终于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南方一所著名警官大学,回到州市成为一名刑警。
从警多年以来,我屡破离奇案,例如尸体杀人案、同花顺鬼魂复仇案、强迫症连环杀人案、猫脸老太太案件、狼人案等等,一系列影响极大、传说很离奇、诡异的案子,但始终没有遇见过有关“鬼母”的案子。
由于当年我还少不更事,时隔多年,许多线索都无从查起,至今也没有头绪,这也是我对这类案件感兴趣的重要原因之一,我也曾查阅过资料——鬼母者,恶鬼也,朝产十子,暮食之。
对于这类涉及灵异的案件,发生之后立即被夸大其词,弄得沸沸扬扬,甚至人心惶惶,使得最终案件侦破之后,真相倒不是令人非常相信,往往以警方难以自圆其说等等方式结尾,令人有些无奈。
以我多年的侦破经验来看,往往越是离奇的案件,越是有迹可循,凶手是借助灵异之说,来掩饰某种不可告人的真相,例如我侦破的第一起诡异大案——尸体杀人案。
时间要追溯到九四年,我还是州市公安局刑警队刚参加工作的毛头小子,在队里年龄最小,我名字里还有一个小字,就连雷万钧都叫我“小小”。
一天早上,上楼就看到走廊里站着几个学生样子的年轻人,还有几个同事在邢队长办公室门前侧耳听着什么。
那几个学生一个个脸色苍白,满脸都是紧张和惊恐的表情,还战战兢兢的。
我好奇地走过来,小声问大雷子:“雷哥,怎么了?”
大雷子就是雷万钧,比我大两岁,人高马大,几个壮汉都难以近身,就是办事儿有些鲁莽,属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那种人,听我问起来并没有说什么,表情神秘地示意我听着点儿。
办公室里传来邢队长浑厚的男中音:“你们把抬尸体的过程,再详细说一下。”
“我们几个解剖学这一科,始终感觉不行,这才央求李教授晚上单独给我们上一堂解剖课。”一个年轻人的声音说道:“好在李教授也答应了,我们俩通知了其他几个同学之后,立即就去了停尸间。”
另一个年轻男同学的声音说道:“我们以前来过这里,尸体都浸泡在福尔马林中,戴好手套和口罩,我们才进来,由于气味非常刺鼻、刺眼,再加上灯光有些昏暗,我们忍住这种气味和要呕吐的感觉,把尸体抬了出来,放在外间的解剖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