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拉开了她身侧的裙子拉链,“这三天都住在他那里?我没收到你去医院的消息。进展到哪一步了?”
面对傅绪寒的语言讽刺,黎姝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她任凭他脱她的衣服,乖巧地站着不动。只是末了的时候,她突然按住他的手,轻轻说了一句:“你这样做,对得起夏小姐吗?她知道了,会伤心。”
他笑,“你除了这点作用,还能有什么用吗?”
黎姝可从来不知道,傅绪寒说话这么狠。
以后的黎姝可才算知道,傅绪寒的狠还在后头,现在经历的,根本算不上什么。
这一夜,黎姝可过得很不好。
第二天日上三竿,她才从床上爬起来。
床头,摆着一张一万块钱的支票。看到支票那刻,黎姝可才完全清醒。
记起了,清晨傅绪寒离开卧室时,对她说的话——
“无条件承担了你母亲医药费三年,没道理给一个小三行径的女人花这么多钱。我对你也没了兴趣,这幅身子倒还有些喜欢。”
“我是个商人,不会白让你累一晚上。以后,一次一万块钱。”
他说话的过程中签了一张支票,便仍在她脑袋旁的枕头上。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黎姝可慢慢坐直了身子,伸手将那张支票握在手里,慢慢拢了过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眼泪不受控制便流了下来。
早在看到他订婚消息那天,她就猜测到也许自己掉进了富家公子的游戏里了。只是一直自欺欺人,不去相信。
现在,不得不信。
黎姝可在床上坐了许久,才掀开被子下了床。她找了件加厚的长款毛衣,里头穿着件酒红色的打底裙。
她才十八岁,但穿着酒红色的裙子也不显老,反而别有一番女人味儿。
以前傅绪寒还打趣她:“现在就这么勾人,要是再长大几岁还不得让男人死在你身上?”
她确实算长得妩媚的那一类。
但老天又给了她一张乖巧的脸,单纯地看着别人,乖巧得像只软猫,令人心生怜爱。
“小姐。”吴妈上楼,刚好撞上下楼的黎姝可,妇人立马喊了她一声。
黎姝可精气神不太好。
毕竟前几天生病,昨晚还动了大干戈,被傅绪寒弄得几乎脱水。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也许是夏小姐受了伤,满足不了他吧。
“小姐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没睡好?”吴妈关切地看着她。
黎姝可点点头,“有点没睡好。”她往楼梯下走,吴妈跟在她身后。她问:“他走了吗?”
“先生吗?先生还没走呢,在客厅里。”
走到一楼楼梯口,黎姝可转过头说:“吴妈,您去做午饭吧。我下午要出门,想早点吃饭。”
“好的小姐。”
吴妈走后,黎姝可穿着拖鞋往客厅里走。
男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穿着家居服,略显慵懒。日头落在他身侧,将他的轮廓衬托得温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