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去打破这种宁静,连阮玉笙也是第一次。
“那个女人是谁?”
陆君寒颤抖着双睫,眼睛不敢抬起。
“谁让你来这里的?”
他不愿意回答。
“我是陆太太,我没有权利吗?”
陆君寒听到这个称呼,轻笑一声。
“昨天晚上我想我应该说的很清楚了。”
阮玉笙心头一梗。
即便是到今天他依然坚定着昨天的决定。
“字我签不签都没有用,有些事情你并不知道。户口本在爷爷那里,他跟我说过,如果不生孩子,就不能离婚。”
“这就是你想到的说词?”
陆君寒显然不太相信。
他从未听到过爷爷说这些。
“你不信,可以亲自去问爷爷。”
陆君寒半信半疑的抬头,她们四目相对。
阮玉笙的眼里是无比的坚定。
“对了,爷爷打电话来,让我们今晚回家吃饭,如果你忙的吧,我就先去陪爷爷了。”
说完,阮玉笙目不转睛的看向陆君寒,她渴望着陆君寒说出她想听的话。
“嗯。”
简单的一个字,驳回了阮玉笙所有的期待。
她提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办公室。
陆君寒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才敢彻底抬头,他看着阮玉笙离开的方向,沉默良久。
这个女人,真的做过那样的事吗?
他并不敢完全相信。
可没做过,她又为什么这三年总在四月十七去墓园。
.....
阮玉笙独自来到陆家老宅。
爷爷看见阮玉笙满心欢喜。
“笙笙来啦!”
阮玉笙挽着爷爷伸出来的手臂,向屋里走。
“君寒呢?”
爷爷往后面看了看,没有人跟上来。
阮玉笙微微一笑,赶紧对着爷爷撒娇。
“君寒在忙,爷爷见到笙笙不高兴吗?”
“当然喜欢,只是他这么忙,爷爷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呀!”
阮玉笙喉咙一梗,这也是她期盼的事情。
可是,她没有办法为爷爷解忧。
“对不起爷爷。”
“要是有病就去治病,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一旁的林霜抱着手臂怼了一句。
她从一开始就很不满意这个儿媳,即便三年了亦是如此。
阮玉笙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没听见玉笙说君寒忙吗?你瞎说什么!”
陆品原放下报纸,眼底非常不高兴。
林霜抿着嘴,重重的坐到凳子上。
“那我还不是为了爸好,爸这么想抱孙子,那要是当年答应君寒......”
“住嘴!”
陆品原及时打断了林霜没有说完的话。
阮玉笙听得云里雾里,还没细想,门外就传来声音。
“爷爷,我回来了。”
陆君寒从门外走进来,挨着他的肩臂还站着另一个女人。
女人正是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只不过现在看起来非常的优雅淑女。
修长的手指轻轻勾着耳鬓的卷发,连她的包都还是陆君寒帮忙拿着的。
只有阮玉笙呆呆的望着他们,形同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