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知道了。”季雨涟低头，修长的手指不自知的紧紧握拢。身子也是紧张地轻轻颤抖了一下。

“啧，那么紧张做什么？你再怕什么？女子都要经历的。从少女变成女人。本殿只是满足你的愿望。本殿知道，你也是喜欢本殿的。本殿让你变成本殿的女人你还不嫌好？”慕清河态度懒散的嗤笑着。

“……”沉默，除了沉默，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男子略带放荡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可是，她竟无法反驳。

原来，她是这个柔弱的一个人呢。季雨涟压下了心底的苦涩，漠然垂眸，一言不发的沉默。

“tuo衣服。”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季雨涟下意识地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慕清河，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tuo。”慕清河冷冷的说着，顺手解开他的白色亵衣。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女人沉默安静的样子。嗯。他承认。这个女人沉默安静的样子，真的很美好。有一种静谧的美。但是，他的心底就是很烦躁，他要摧毁她。毁掉她。没错，这就是他的初衷不是么？

“哦。”季雨涟低头，慌乱地解着她的衣带。

“蠢女人。”慕清河低咒一声，直接扯开了自己身上仅剩的衣衫，伸手把季雨涟推 倒在床榻上，自己压了上去。顺便不忘随手放下床纬。

“该死的。”很快，又是一声男子的低咒，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从床纬里伸了出来，随意地摸索着，好不容易拿到了酒壶，又收了回去。

冰凉的酒液被慕清河毫不怜惜地灌进了季雨涟的嘴中。然后，他自己喝了一口，随手把酒壶扔下了床榻。

一声裂锦的声音响起，季雨涟身上的衣衫被慕清河直接扯碎。

他没有任何怜惜的进 入了她的身体，残忍的动作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

此刻的慕清河根本不知道，季雨涟是怎么样的想法。他只知道，他觉得很舒服。被一片温热包裹，很舒服。

痛，彻骨的痛蔓延她的周身。季雨涟痛的想大喊，然而，自幼的教导让她硬生生的忍下了声音。身体像是被人分成两半一样。真的很痛。

季雨涟沉默的闭着眼，隐约间，有冰凉的液体从她的眼角划过，一瞬即逝。仿佛，她从来没有哭过。那平静的表情依然是毫无波澜。仿佛一个完美的面具，禁锢了她的所有表情，所有的痛苦哀伤。唯一留下的，只是温柔到了极点的温婉。

原来，她是这么软弱的一个人呢……季雨涟苦涩的想着。似乎有一丝不甘在她的心底蔓延，宛如毒蛇，缠绕不休。

这一夜，对于季雨涟来说，是由一个少女变成了女人。但是，也让她经历了无边的痛苦。

同样的，她也明白了，忍让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因为，慕清河根本没有因为她的容忍，变得稍微温柔一点。相反，他的动作还是那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