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霄本就长得好，不似顾飘然那种仙气的美也不是洛苏榆那种温柔的美。

她的美很嚣张，很妖艳但不觉得俗气，乍一眼很惊艳再细看会发觉五官中也充斥着少女的朝气别有一番韵味。

顾飘然看着这样的顾清霄，眼中闪过惊讶与嫉恨。

顾飘然发现顾川严重的怒火渐渐消失，心下不好。

沉了口气，顾飘然露出一副都是都是她的错的样子，满眼坚定地看着顾川：“爸，一会我也一起去，这件事情我也有错，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没看好清霄，才让清霄把祁家二小姐推进人工湖的。”

顾飘然这么一说，顾川肚子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再次蹭蹭蹭往上毛，“飘然，这事不怪你。是顾清霄她自己不懂事，成天只知道给我惹麻烦。”

“爸，别这么说，清霄还小......”顾飘然小声的反驳着。

“她已经十八岁了已经成年了，还小？飘然你就别替她说话了，自己惹出来的祸自己去道歉。”

顾清霄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模样，噗嗤笑出了声。

“顾清霄，你笑什么？”顾川更是嫌弃的看着顾清霄。

“我笑姐姐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明面上是在替我说话可实际目的却是为了让爸爸再次把怒火落在我身上。姐姐，你当我傻吗？”顾清霄浅笑，眼中的冰冷看的顾飘然竟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顾飘然心里咯噔一声。

急忙解释道：“爸爸，不是这样的。清霄，你怎么能这么说姐姐，姐姐要生气了。”

顾飘然急的眼泪直流，急切的看着顾川，哭的梨花带雨。

“清霄，飘然也是好心好意帮你，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你......哎，算了。”田妙晴心疼的看着女儿，话说到一半又转了个弯：“反正飘然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委屈了，我们有苦也只能打断牙齿往肚里咽。”

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看向顾川。

顾川皱了皱眉，“妙晴，你继续说，什么叫做飘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委屈了？”

到底还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

顾川黑着脸，听着田妙晴一一道来。

“其实我本来是不想说的。”田妙晴犹犹豫豫的说道：“其实，每次答案都是飘然替清霄写的，说起来飘然才是全校第一。而且......清霄，清霄她抽烟、酗酒、吸毒这些事情全部都是飘然替她抗下来的。我......”

“妈，别说了。这些都是我愿意的，你别这么说清霄。”顾飘然满脸委屈，就像浸泡在清水里的百合让你舍不得往里添加任何东西去打扰那一抹清悠。

顾川脑袋中一根紧绷着的弦瞬间断裂，眼皮子暴跳，嘴角抽搐不止。

“妙晴，你刚说的是真的？”顾川深吸了口气，憋着怒火问。

田妙晴没有说话，眼神不停地看着顾清霄，一副顾及顾清霄的样子。

只是这样子更是让顾川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心中已经认定顾清霄就是那么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