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校霸没有考好，所有人都觉得很正常。

只有陆川和孟瑜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毕竟是这么多年的青梅竹马，这点事情不可能会看不出来。

陆川找到周砚，问了问：“你最近怎么回事？”

周砚已经控制着自己内心的躁意不外泄，但还是做不到像以前那样做到和情敌平淡的相处。

至少之前，孟瑜没有对他们两个人的任何一个表达出自己的心思。

而现在不一样了，孟瑜之前喜欢的是陆川。

“没怎么回事，就是没发挥好，很正常。”

陆川的眸光骤然缩了一下，联想到最近周砚这些天好像一直在刻意躲着他，越发觉得奇怪：“周砚，你要不要拿镜子照照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是，我的确没有你那么优秀，从小就没有。”

周砚这句不着四六的话，听的陆川有些懵。

他看着陆川不解的表情，心底的那股怒意和醋意就疯狂地滋生。

随时就拿出了一直带在身上的那枚纽扣，“那次舞会结束之后，小妤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陆川刚想开口，突然回想起当时孟瑜好像确实是有话要说。

但他因为担心夏芊芊所以急着离开。

就没有多留，他看着周砚手心里的那枚纽扣。

这枚纽扣代表着什么，他们都知道。

心抽痛了一下，陆川沙哑道：“没有。”

周砚用审视的眼神看着陆川，又问了一遍：“真的没有吗？”

陆川的眼底弥漫上了一层雾气，解释着：“小妤没跟我说什么，我也没收到这枚扣子。”

周砚扯了扯嘴角，勉强笑着：“是你没给小妤说话的机会吧。”

“周砚！”陆川制止道：“这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要想的是怎么取得小妤的原谅，而不是追究这些没用的东西。”

“没用的东西？”

是啊，孟瑜的这枚纽扣是拿来向陆川表白的。

对于陆川来说，或许就是很简单，随随便便就能收到的东西。

就算是现在，周砚都不确定孟瑜到底还喜不喜欢陆川。

她和谢臣渊在一起，有很大的原因那是因为赌气。

但是周砚多么的希望这枚纽扣，是孟瑜给自己的。

就算是求神拜佛，都很难求得的一枚纽扣。

陆川的眼神阴沉的厉害，嘴上却还是嘴硬着不肯服软。

回到宿舍的时候，陆川都恨不得给自己甩一巴掌，多少次回忆起那天送孟瑜回家的场景。

和当时孟瑜的眼神LJ。

无数次幻想着回到那个时候，然后毫不犹豫地答应。

周砚在隔壁的宿舍，抬头看向外面的月亮。

凄凉又孤冷，月亮还蒙上了一层层的迷雾，他越想看清，越努力。

就越看不清朦胧下藏着的影子。

就像肉体凡胎想要窥见天光一样，不仅是徒劳，甚至会遍体鳞伤。

这次答案之后，就迎来了快乐的暑假。

要说暑假里想要怎么玩，孟瑜其实心里都想好了的。

中途突然周砚很陆川同事跑来跟她说，伯母想要见见她。

原本还在纠结着的，孟瑜也没想到还能同时收到邀约。

但是一问才发现，原来沈母和周母是在同一个地方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