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野草,会把庄稼地的养分全部夺走,所以必须弄掉。
拔除了野草,田埂里剩下了龟裂的荒土。
又干又硬。
苏浩挖开田埂,田埂蓄满的水流,很快就流了进来。
有了溪水的浸润,干裂的荒土,又再次变得黑褐色起来,这是土地再次焕发生机的预兆。
苏浩认为,现在丝瓜藤蔓已经开花了,过几天就会结果。
等到那个时候,收集种子,再来农田播种。
自己顺便再买一些其他蔬菜的种子,往后就能靠着种田度日了。
苏浩踩在了湿润的灌溉溪水里,脱去了上衣。
烈日骄阳,汗水落下。
浅浅的阳光照在身上,让他那上半身,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累了,坐在田埂上,看着风吹麦浪。
任由微风吹拂,苏浩双脚拍打着溪水的流淌。
远处,还有几只水牛,在啃着青草。
如果是小时候,苏浩几乎能看一整天的牛!
......
赵改花她嫉妒心未消,显得手忙脚乱的。
刚一走进自家的打麦场,就和苏严平撞了个满怀。
嘭,赵改花直接撞了个额头红肿。
“瞎了眼啦!”
“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撞老娘!”
赵改花只顾着走,被撞到脸冒金星,都还不知道撞她的人是谁。
捂着撞疼的额头,赵改花缓缓睁眼。
这才发现是自己丈夫苏严平。
赵改花没有好气:“你也是的,看着我来了,也不知道闪一下。”
苏严平在打麦场闲坐,还没搞懂情况,现在他老婆撞了自己一脸,气不打一出来:
“我还没有说你来着,眼睛放哪了?我坐的好好的,你突然失魂一般撞了过来!”
“臭老娘们,我自问没招你惹你吧?”
被这一顶,赵改花脾气全上来了。
她用手推着苏严平的肩膀:
“你神气啥?”
“不就是撞了你,有必要那么大意见么?”
眼看赵改花这个臭老娘们,脾气乱发一通。
苏严平便不吭声。
即使苏严平不吭声,赵改花还是不依不饶的:
“你看你,像个鹌鹑一样,说你两句就闭嘴了。”
“有点骨气没有?”
“看看你那个堂弟苏浩吧,人家现在吃得上鸡肉了,你呢,你还在这里煮稀汤!”
被胡乱喷了一通,苏严平作为个男人,心里也憋着气。
“我们家不是装修好了吗?”
苏严平实在忍不住了,强行说话,想讨回面子。
赵改花气头未消:
“我们家虽然装修得稍微精致点,但是顶个屁用?!”
“人家吃饱吃好,那才是实打实的道理,你懂么?”
苏严平一愣:“不可能的,苏浩他们家什么情况,吃得起鸡肉?”
“别开这种玩笑,你骗的了三岁小孩,骗不了我。”
苏浩的家庭环境变化得这么快,怎能让人相信。
苏严平也不信。
赵改花叉着腰:“我说你这个死鬼。”
“我知道你是不信的了,好,改天等我找到证据,我再给你看看,好让你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