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纳晟源却是嘴角一撇,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有那样的功力在身,却投身在风月之地,你不觉得奇怪?再说如果真是她杀的人,就没那么麻烦了,又是坠楼又是捅刀子的。”
“王爷你相信她?那为什么还要把她关起来。”
木知更为不解。
纳晟源却什么都没解释,一伸手,将手里的红头签换成了白头签直接扔到了堂下。
“先打这不老实的刁妇二十大板。”
“威武!”
没等羽卿悠回过神来,她就已经被两个捕快按在了地上。
羽卿悠瞬时吓得魂飞魄散。
连声喊冤。
“王爷,奴家冤枉啊!奴家是真看到了于菲将奴家相公推下楼!”
见捕快真的抡起了板子,羽卿悠满脸惊恐,声泪俱下。
“王爷,我招,我招。是一封信!是有人给奴家送了一封信,说今日辰时苏叶会和于菲在城楼相会,奴家是去捉奸的啊!”
“停!”
纳晟源一抬手,及时喊停。
“那你怎么亲眼看到她将苏叶推下城楼的?”
“这……奴家没看到。奴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于菲从城楼掉落,而奴家相公早已躺在地上。王爷,奴家只是嫉恨他们两人真在一起,才心生怨恨指认于菲杀了他的。”
羽卿悠哭哭啼啼的说着。
“你若不是苦主,今日定要打你二十板子!今日,你暂且先回去。”
纳晟源不耐烦的摆摆了手,当场放了羽卿悠。
虽然她的一些反应不合常理,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是不能羁押作为苦主的羽卿悠的。
公堂外,众人一阵低声议论。
但那些议论声直接被纳晟源无视。
下了公堂,他才嫌弃的看了眼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陈守泽。
“我说陈老头,你总跟着我干吗?我这还得去酒楼喝酒呢,难不成你要和我一道去?”
“王爷,卑职只是想请示牢里的那位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纳晟源故作不懂。
陈守泽急忙解释道。
“若于菲姑娘没了杀人的嫌疑,是不是先把她放了?”
“放什么放?好好关着。等什么时候人好了,再找人来通知我一声。”
“啊?”
陈守泽完全弄不懂纳晟源的心思了。
“可王爷亲口所言,于菲姑娘有可能是被人冤枉的。”
“不也有可能没冤枉她嘛。所以,这人得等什么时候抓到真凶,什么时候才能放,懂了吗?”
“卑职懂了。”
陈守泽无语的应道。
急忙带着众人将纳晟源和木知恭敬地送出了县衙。
一连两天。
于小鱼都安静地窝在大牢里养伤。
或许是因为换了芯,又或许是原主本来的身体素质就不差,两天下来于小鱼身上的伤也好了个七七八八。
收起药碗,张大夫把陈守泽交代他说的话也说完了。
老大夫有些担忧的劝于小鱼。
“于姑娘,王爷也没说不放你,只说得等抓了真凶后再把你放出去,你还是安心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