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哥哥,你醒了?”白鹿儿笑了笑,打了个哈欠,眼睑处有些乌青,担心司徒林深出了意外,一夜没睡的守着,她眉眼带着忧虑道:“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司徒林深微微皱眉,靠在床头,瞅了眼自己穿的衣服,淡淡道:“谁给我换了衣服。”
这身玄袍还是自己大学时话剧表演的服装,只穿了一次便收起来了。
白鹿儿疑惑道:“林深哥哥你忘记了吗?这身衣服是你自己穿的,然后你就晕倒了,可能是你太累了,需要休息。”
司徒林深难受的揉了揉眉心,他发现自己的记忆根本没有关于昨晚的任何东西,他是怎么回到这西郊别墅的,又是怎么把衣服找出来的,然后又睡着了。
他最后的记忆还是在雅致公馆的洗手间。
他用纸巾擦干手准备离开的时候,站在旁边的人突然晕倒了,于是,他上前察看,发现那人脸色青紫,瞳孔放大,刚要拿手机准备呼叫救护车,那人突然抓住他的胳膊,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冷声道:“就是你了。”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你怎么在这里?”司徒林深的视线落在白鹿儿的身上,却意外发现她手上被割裂的伤口,他冷声道:“你的手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他掀开被子下了床,没穿鞋,就打开柜子找什么东西。
没过一会儿,他拿着一个医药箱,眉头紧皱,语气凶巴巴的道:“过来!”
白鹿儿身子僵了僵。
好凶。
她撅着嘴巴走了过去,坐在红木沙发椅上。
司徒林深蹲在地上,一只膝盖跪地,拿着棉签蘸着酒精给伤口消毒。
“嘶。”白鹿儿疼得吸了一口气,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见此,司徒林深道:“忍一忍。”
他低头在伤口处吹了吹,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白鹿儿的嘴角微微上扬。
这样的林深哥哥,好温柔呀。
司徒林深包扎好伤口,悉心交代道:“伤口没愈合之前注意不要碰水,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不用了。”白鹿儿摇摇头:“这都是小伤,没什么大碍的。”
“白鹿儿,你不知道对一个画家来说,手很重要吗?”他严肃道:“而且你是女孩子,留疤就不好看了,还是要小心处置。”
白鹿儿听了,低头小声道:“我只是不想你替我担心。”
她感动的吸了吸鼻子道:“林深哥哥,你这么关心我,我很开心。”
司徒林深微微冷道:“你别想太多,你伤了手,难免会影响我的兴致。”
“兴致?”
白鹿儿想了想,微红着脸,嘟囔着道:“我们不是结束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结束了?”司徒林深反问道。
“你不是已经给我分手费了吗?”白鹿儿一脸单纯道:“电视剧都是那么演的,男人要是厌倦一个女人,就会拿钱打发掉。林深哥哥,你放心,我懂得的。”